別讓上一代的委屈,控制了下一代的可能 – 雪兒 Cher

別讓上一代的委屈,控制了下一代的可能 – 雪兒 Cher

曾經他們為了養育這個家,付出了很多,
子女是父母的財產,也是寶貝,不能受到一點傷害。

曾經他們阻止我遠行,未知的世界太可怕,
他們無法接受任何冒險,即使知道子女現在過得一點都不快樂。

現在他們願意放下對子女的執著,相信在三十歲離開的那一年也是活得很掙扎,
但是上一代沒辦法做到的,難道就要阻止下一代去追逐嗎?

關於二二八,不是死者的人數,而是活人的恐懼。 那並不止於一九四七年,而是延續到今天。…

吳濁流曾經寫過,他說他有一陣子,怕寫的稿子被發現,把草稿藏在自己家的米缸裡。然後,他的小說,寫到二二八,就沒有勇氣再繼續寫下去了。

他活下來了,但心也死了。

就這樣,台灣人曾經火熱的心,因為恐懼,靜靜埋在一九四七年以後的米缸裡。

看看台灣文學史、美學史、哲學史,在二二八事件以後,就像一個巨大的地震陷落,從此走上了一個缺乏自信的斷層。有些人會說,二二八不過是一個歷史事件,只不過是一個政治事件,但活人的恐懼,這一些我們所看不到的影響,卻透過了一代一代的耳語教訓,滲透到各種文化層面,直到今天。